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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一颗不懂计较的认真"

他叫傅卫军[GB]-25

你X傅卫军

——

早上你是听到了沈墨的声音才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应该要起床了的。

你睡眼朦胧地看着面前的傅卫军,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叫醒你的方式也只是不停拍你的胳膊,拍的力气还不大,又缓又柔的,也难怪沈墨跟他说“你再这样叫她她又得睡过去。”

你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瞌睡瞬间消失,近乎敷衍地亲了亲傅卫军的额头就开始往身上套衣服,傅卫军垂着眼睛站在一边,看看沈墨又看看你,片刻后叹了一口气,乖乖下楼等你们俩。

你收拾好了拎着包往自行车那儿赶,腿上淤青未消让你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傅卫军眼疾手快把你拽住,指自己的摩托车示意他送你上学,你顿了一下应声好,又看傅卫军从一个袋子里掏出一袋小笼包递到你手边。

你笑着接过小笼包抬腿上车,一手抱着他的腰一手拎着包子吃,热乎乎的包子捂在手上 ,你的心也一下子暖和起来,包子还剩最后一个的时候你把手从他脖子的位置穿过去让他吃掉,傅卫军便就着这个姿势张嘴直接把包子咬走,他的牙齿擦过了你的手指,你不觉得疼,只是心里痒痒的。

傍晚傅卫军接你放学,王阳他们已经在厅堂里等着,沈墨先是问你作业还剩的多不多,确定你在学校先解决了才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问你有什么想法。

“打蛇打七寸,踩狐狸尾巴得往根儿上踩。”你理了理思路,把你的计划大致说给他们听,沈墨听完之后眉头拧了起来,说这个计划逻辑上可行,但是实践起来很难。王阳也在一边帮腔,说你光是第一步造势的实施就很难,那些工会的女职工未必就会信你。

你颇为不服气,表示自己假哭的水平很高,到时候在现场一定能哭出来。王阳不信,沈墨也持怀疑态度,你想可不能在第一步就散了人心,便转过身子要表演给他们看一看。

傅卫军以为你需要一定的空间就站到了你对面,等你再转身过来的时候正好直对着他,你眼眶已经红了,几滴泪悬在眼珠上泫然欲泣,盯着傅卫军也不说话,慢慢低下头又慢慢抬起来,微微抽抽鼻子像是要将眼泪憋回去,只是可惜情绪来了就收不住,泪水一滴又一滴地砸在地板上,串珠似的往下落。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傅卫军一开始还能知道你在演戏,慢慢看下去自己却忍不住了,急得几步上前用手擦你眼窝的位置,问你(怎么了)、(是不是真的遇见什么事了)。你看着这样的傅卫军心里熨帖又觉得好笑,想着戏一定要演全套就不理他,摇摇头又软着嗓子跟他说你没事,可眼泪就是一个劲儿往下掉。

(这怎么是没事啊)

傅卫军被你哭得愁得皱起眉头,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你哭,有些无奈地揪挠自己的头发,原地踱步了好一会儿,实在是受不了了,干脆直接走上前把你抱住,一下一下顺着背,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哄小孩的办法。

“哎呀傅卫军···”大家都在看着,你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轻轻挣了几下不打算哭了。

傅卫军明明就戴了助听器却不听你的,提着自己里衣袖子的一个角,非要把你的眼泪全部擦干净才肯把你放开。

沈墨他们终于相信了你,接着提出自己其它的疑问,“就算是把他名声搞臭,他人脉关系多,处事圆滑,对他也不是什么实质打击啊?”

你正把傅卫军的手抓在手里摸着哄他,听沈墨问你也没放开手,跟她说你的想法,“那如果他是私生活、组织纪律,甚至法律全部有问题呢?”

你提到别人总是没什么情绪,语气淡淡的,仿佛那个人的死活与你根本无关。

王阳细想了一下,倒有些信你了,“这几个要是同时能成功举报他,光是面子上···他至少生活工作应该在这儿是呆不下去了。”

王阳爸爸就在厂里工作,他果然对这方面更加敏锐一些。

你点点头,表示你就有这个打算,“其实我们针对他也不一定就能怎么样,但是如果他各种破事儿牵扯的人太多,危及他上面的那些领导,弃车保帅的道理他们比我们更懂,也比我们更会用,估计之前很多事情他们都睁只眼闭只眼,涉及自身安全了,一定先把沈栋梁抛出去。”

“可是,”沈墨仍然十分不确定,“你怎么就那么确信他在纪律、还有法律上······?”

你带着一种不太明朗的情绪抬眼看了看沈墨,刚好与她对上视线后又迅速转开,盯着傅卫军的手指继续把玩,越看越觉得傅卫军的手虽然有些糙,却也是实打实地修长有力,还常年暖烘烘的,非常适合一直牵着,“他那些···本来就是犯罪。”

“傅卫军打他那天,我看他手上戴了块表,那牌子我记得好像是国外的一个大牌子···我也不确定,但是,估计细细查肯定能查出来。”

你终于说服了他们,开始重申每个人的分工再具体细化他们要做的事情。

沈墨和你去沈栋梁的单位附近“传谣”;王阳负责搞到一台相机和傅卫军一起跟踪盯梢沈栋梁——其实你说的是借,只是王阳想了想没完全答应,只说他会弄来一台相机;涉及到取证据以及可能与沈栋梁他们一家人碰上面的事沈墨和傅卫军谁都不准参与,你和王阳或者隋东自由搭配了去;隋东先去发动认识的人问问所有冲洗的地方,给你们敲定一个合适冲洗照片地方的同时查清楚沈栋梁是在哪里冲洗照片的。

大家对这样的安排好像都没有异议,只是本来你最初分工的时候傅卫军还坚定地要跟你一组,这下他却很快屈服了,你有点讶异他竟然短时间内转变的这么快,他把手从你的手里挣脱出来,两手微微握拳放在双眼附近的位置冲你比出哭的姿势,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心,哗啦啦一下又散掉。傅卫军为了迁就你总是会跟你比一些十分形象却毫不正经的手语,好在这样确实减少了不少交流成本,你很快就能看懂。

(看你哭看得我心疼,还是别跟着你了。)

这下你倒是不顾及大家在看了,扑过去把他抱住,脸贴着他胸膛的位置蹭了好几下,“我错了嘛···”傅卫军轻笑一下,揉揉你头顶的发旋,好像就这样原谅了你。

你在他胸前趴了一会儿才抬头,跟王阳“安排”他的新任务,“沈辉不是我们学校的,你打听一下他们快期末了什么时候开家长会,我和沈墨就抽那天去沈栋梁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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