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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一颗不懂计较的认真"

他叫傅卫军[GB]-24

你X傅卫军

——

你洗漱完和沈墨躺在床上,刚想着要不要和沈墨聊些什么就听见门外突然有什么东西掉下来,接着一阵细细碎碎的脚步声紧随其后,外面好一通繁忙景象。

“什么情况?”你压低了嗓音问沈墨,沈墨也看上去有点懵,颇为不确定地回答你,“怕不是傅卫军吧。”

你猛地一下坐起来,披上校服外套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悄悄往门口的位置走。

你慢慢把门打开,发现确实是傅卫军,他背对着门手上拿了个东西,只是你实在看不清那东西是什么。

“傅卫军,怎么了?”

你这么问他,他却不为所动,始终背对你,并没有要搭理你的意思。

你以为他莫名其妙有什么深夜里的小别扭快被气笑了,刚想再张口说些什么却发现他好像没戴助听器,估计是要入睡摘掉助听器之后又起身过来的。

这下你就起了坏心思,猫似的悄悄靠近他,张开双臂从背后将他抱住,蹭了蹭他的大衣外套不停地嗅,好像真能嗅到他身上让人宁静的清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间困倦,你声音听上去懒懒的,倒也真像一只猫。

“想我啦?”

傅卫军还是没能听清你说什么,但是下一秒你的手里被塞了一个暖烘烘的东西,那东西甚至有些烫,与夜里冷空气格格不入的温度在大晚上快让你完全清醒过来。

你们俩终于面对面了你才能看到手上的东西是什么——那是一个新装好热水的暖水袋,红色的挺小一个,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找出来的。

傅卫军大衣里只穿了一件里衣,鼻头都冻得有些红,他眼睛亮亮地盯着你看,指指你手上的东西又指了指你的肚子和腿,最后干脆乱指一通,应该是说哪里需要就用在哪里的意思。

这场景很温馨,你被这份炽热的关心惹得想落泪。

你想怎么会有傅卫军这样的人呢,小狗似的,攒了一堆小玩意儿守在自己身边,喜欢你却又把那些东西全部推给你,还担心你不喜欢。

你转身把沈墨的房门轻轻带上,拉着傅卫军走到转角,实践了你那时候想在床上把傅卫军亲哭的想法——虽然是抵在墙上。

每当你眼睛半眯起来而一只手推上他的肩的时候傅卫军多半就知道你要做什么了,他每次总会先是无奈地看着你,露出他在外人前板着脸酷酷的状态,只是很快他又喜笑颜开,眼角都带着缱绻,微微低下身子靠近你,任由你亲他。

你和他接吻的时候你总是比你想象的自己要凶。明明傅卫军在你面前很乖,可是他越乖你又越想欺负他。你喜欢用舌尖去追他的舌头再等他的舌头慢慢微上卷后抵住,按照一些你突然喜欢的方位或顺序一点一点的攻略进去,越来越深也越来越重,有时候会稍稍往后拖一些给他渡个气口,见他微微张嘴了像是要发出声音又坏心眼地重新堵回去接着吻他。

你们总是吻着吻着就变成了水晶球里的一双人偶,你们随着音乐不停地舞蹈又热烈地相爱,冥冥之中存在一股力量,它不停地拧动底部的发条,让你们谁也不会停下。

傅卫军的双手慢慢摸上了你的腰,你穿的是沈墨的衣服,可能被洗过很多次所以穿上去有些宽松,傅卫军对你的痴迷度和占有欲会在碰到你的身体后尤为突显出来,他总是很快就把你搂得越来越紧,不耐而躁动地把你往自己怀里带,像是要取得你在接吻这件事情以外所有的主动权,好几次你被他勒得有些疼了张嘴咬他,他反而会使点劲把你直接抱起来,确保你始终在不能逃走且离他很近的位置。

你后来会把这种突然浓烈的情感表达归纳为他在亲密关系里没有安全感,他过往生命里丧失了许多重要的东西,故而对既存的人与事物尤为珍惜。

你被他粗糙的指腹磨得发痒,把手上的热水袋塞进他手里以后双手按下他的脑袋捧住他的脸,你们俩鼻尖对着鼻尖,说出去的话很快就能伴着水汽溜去了对方齿间,你一下又一下地挠他的头发,气他没戴助听器听不清你说话就愤愤地揉搓他的耳垂。

傅卫军意外地竟然懂了你什么意思,他握着你的手腕把你牵去他房间门口,在屋里手忙脚乱地取出盒子里的助听器戴好朝你走过来。

(你要说什么?)

傅卫军头发刚刚都被你揉乱了,看上去很像一只杂毛小狗。你再次把小狗的头往自己这边轻轻地带了带,恢复成刚刚的姿势把刚刚想要说的话告诉他。

"傅卫军,我是真的好爱好爱你。"

他侧过脸有些张扬地笑了一下,你莫名觉得他应该是在很"臭屁"地表达什么"我知道你那么爱我"的意思。他笑完很快又转过了身子,指指你又指指自己的心脏,最后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这是他在用你们的语言说"我爱你"。

你们俩在一起创制了不少属于两人专有的手语表达,这些手语词散漫无边际,甚至总是一词多手势,光是"我爱你"就应该有四五种。可是你们从来没有担心过对方会不会误读或失真意,如果也和有时候的傅卫军一样"臭屁"一些,你想你们一定是在谈一场灵魂共振的高级恋爱。

末了末了,你踮脚吻了吻他的额头又亲了亲你喜欢的耳朵,"几个小时以后又能见面了,晚安傅卫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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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d:感觉大家都是夜深了点开看的比较多,所以晚安好梦every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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